陆冶一愣站了起来,未曾寻思阿回话里的深意,急问道:“那可如何是好?”
阿回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箱子里的东西,“以命换命。”听了这答复后陆冶脸sE褪的青白,他倒回椅子,神情呆滞的看着桌子上那杯滚烫的水。陆冶静下心,细细想到刚才阿回的话,脸sE又红又青。阿回将管子放回箱子,箱子里放着一张已经签了的契约,上书:以张梅香全福之命换陆冶官路通顺。外面的雨声分明,万事屋里突然陷入寂静,连陆冶衣角的滴水声都能听见,‘砰’的一声阿回盖上了箱子,她开口问被吓回神的陆冶,“想的如何?”
陆冶膝盖上的拳头握了又松,他双手捧起那杯茶一口饮尽,抹了把脸红着眼眶对阿回大声说道:“我陆冶愿与妻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Si。”
“很好。”阿回扯唇笑着,把一镶满宝石的小匕首递与他,“取血立誓。”
陆冶不再犹豫,一刀见血。
“老爷,回来啦。”管家冲出大门给陆冶撑着伞,“老爷,你可回来啦!夫人,夫人醒啦!”
“醒啦?真的醒啦?”陆冶大喜,冲进院子里。倚在床上的陆夫人还没见到陆冶,便远远听到他在喊,“娘子!娘子,你可算是醒了。”
“相公。”
“梅香,你可还有不适?”陆冶拉着她看了又看,问丫鬟,“大夫怎么说?”
丫鬟回道:“大夫说夫人只是风寒入T,又过于劳累。饮了药歇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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