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师进门的动静终于打断了他：“抱歉，我来晚了……”
最后扫了眼新闻发布的时间，内森关掉网页，将平板电脑递还给布罗迪。
昨晚十一点。内森想着。已经过去了七个小时，网络上粉丝们讨论热烈。而他一条消息也没有收到。正如过去的三个星期，一条消息都没有。
手里把玩起了自己的手机，内森转头给化妆师一个宽容的微笑。
绯闻还在持续发酵。三天之后，内森参加的一个访谈活动结束时，已经能在摄影棚听到工作人员谈论最新的八卦。
“天哪……这些粉丝可真厉害，这么快就扒出来他们是高中同学了。”他们的讨论小声而兴奋，“还有班级合影的证据！不像是合成的啊……”
内森同主持人握手道别，余光瞥见布罗迪看了看他，好像yu言又止。
“呃，内森。”离开现场回到车内，布罗迪回过头，一条胳膊绕过椅背，表情复杂地打量内森，“你和威尔逊谈过了吗？他们真的是高中同学？”
“无可奉告。”仰头靠上枕垫，内森疲惫地合眼，戴上了眼罩。
“你真是……”布罗迪埋怨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吵闹的来电铃声淹没。内森在一片黑暗中听见他接通电话的声音：“嗨？噢……好的，我知道了……嗯，还是和以前一样处理，麻烦您了……是的，是的，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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