岺涵北怎么也想不明白,最后只能气愤得隔着蒙在她眼睛上的手掌,狠狠瞪向肖乔然声音传来的方位。

        她觉得这家伙肯定是沾了自己辛辛苦苦才攒的那么一丁点儿好感度的光,

        “啪”“啪”两声,肖乔然熟练地从木头箱子里取出一胶手套套在自己手上,旁若无人般径自又取出一个小玻璃瓶向被绑在小床上的岺涵北走去。

        打开软木塞子,便将那冰凉的YeT倒在岺涵北光洁的小腹上,而后用手指将多余的YeT引向她只零星有几根毛发的密缝。

        “你做什么。”邱楚瀚冷冷道,明明说话间语气平缓不带情绪,却让人听着有些脊背发凉。

        这些“人”里,当然不包括肖乔然。

        他用仿佛在说晚上想吃盘青菜的语气淡然答道:“刮毛。”

        细究起来,语气神态中找不出一丝方才斥责埋汰岺涵北时的“情不自禁”,倒是和他刚进房间询问“要个什么花样儿“时如出一辙。

        答话间,他手中又多了一把反着银光的小刀,若不是场合不对,还真有九分像个医院的外科医生,最顶级的那种。

        真不是阮曼丽吹他,专业上的事儿,他还真就是C国最顶级的手艺人,一般的“r0U“还送不到他面前,方才急眼只是岺涵北的状况在他经手的客人里头算起来,真的有些太糟糕罢了,倒不是他纹不了,只是他对自己作品的要求向来高得有些苛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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