岺涵北虽然是笑了,但秦添心里头其实仍乱得很,也委屈得很。
他很想很想掀开岺涵北的衣服,问她那些伤到底是怎么来的,问她这两天到底去做什么了,为什么爽了一批人的约,为什么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这些其实他都问过了……
那时候没被那个野男人打断的话,可能现在他能知道原因,但有了方才那一遭,现在却不是追问的时机了。
至于更多的,是委屈。
说来也奇怪,久别重逢后她对他疏离冷淡时,他不未曾委屈。
从前眼见她同别的男人在他面前卿卿我我时,他也不曾委屈。
在她说,自己…只是弟弟的时候,他却委屈得不行。
岺涵北心里头倒只是乱得很。
她能感觉到秦添满腔的疑惑,毕竟她先前的状态…实在太不正常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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