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想问,为什么有人会为了别人而奋不顾身。
为什么她为之拼命的人里,始终没有半点与他有关。
关于他跟她提到过的那个梦,无可救药地又再次翻涌上来。
相良猛想着舞台剧上那般耀眼到像在燃烧的辰川知子,他听到自己呼x1时的微弱声响,不自觉地喉结上下动了动。下意识地抬手碰了下嘴角被她咬出的伤口,当时的触感以及她嘲笑的话语,似乎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
梦的场景在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开久校舍后方的那片空地。
相良一如既往地坐在专属于二把手的深绿sE单人沙发上,叉开双腿,手臂随意搭在抬起的左脚膝盖上。倏尔察觉到右手边传来什么摩挲过的声音,他百无聊赖瞥去一眼,她一把坐到那张暗红sE的长沙发上。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后来才知道她的名字。
背部靠在与他相对的一侧扶手,她抬起脚,左鞋尖抵着右鞋跟,随意两下就把制服鞋褪下。随着将双腿随意放在沙发座上,过膝的长裙往上退了些。她果真像之前提到过的那样拿着本漫画在看,丝毫没在意他看过来的视线。
“小看人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相良往后靠在椅背上,话罢当即嗤笑一声。
知子把稍稍挡住脸的漫画书往下移了些,抬眼看过来一下。
“说得好像跟你求饶的话,之前的事都能一笔g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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