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旁观者,问题是你,为何不愿意追根究底?失去你母亲对你来说是悲剧,对你继父来说,又何尝不是?」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认为我没有恨他的理由。」

        「陈玮,」她定定的看着这个拒绝长大的少年:「问题是,你明明知道自己恨他,为什麽要逃避?」

        「我在逃避?」

        「难道不是吗?愤世忌俗,刻意与过去切断联系,随波逐流??这些行为报复的都是你自己,假如你真的恨你继父,你为何不去找他?对他做点什麽?」

        「或许我就是受不了他?」

        「你是在保护他,」她说:「你在保护自己对父亲的记忆。」

        他们静默的互视,咖啡厅的噪音彷佛不复存在。

        「威廉?」一个声音打破这一刻,是刚才穿过大厅的男人,气质斯文,五官坚毅,去除刻意伪装的漫不经心,陈玮,简直就是这个男人的翻版。

        「时间到了,你怎麽不上去?」陈文郁对儿子说话,眼神却漂到丁莳萝身上,掩不住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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