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她??遇见我以前吃过不少苦,她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我曾经想过不要b你b得那麽紧,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就好,但是她希望你能杰出,b我更杰出??」

        「都是我妈的错吗?」

        「当然我也有错,但你一定要知道——是她不让我告诉你的,她不希望自己的病情耽误你的学习。」陈文郁顿住,声音里饱含痛苦:「我很舍不得??她,不管你相不相信,这几年来,我一直带团在国外表演,就是不想回来这里。」

        「威廉??」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他打断:「虽然不能拿掉你的姓,但我已经不是你所以为的那个人了。」

        空气沈滞许久。

        「好,我们不讲过去,找你回来,本来就是想讲讲未来。」陈文郁再开口,已找回昔日为父的威严:「我要离开台湾了,美国乐团提供一个十年的合约,我打算接受,之後就在那里退休,以後也不会回来了,这个房子,和你妈的东西,我都打算留给你。」

        「不必了,我自己一个人过得很好。」

        「威??陈玮,你现在玩的音乐,可以保证你一辈子都好?」

        「这不用你管。」

        「怎麽可能不管?」他厉声道:「这时代,哪个摇滚乐团不是苦哈哈的?你念的是历史系,也不太可能当饭吃,难道你要在乐器行、餐厅打一辈子工?再怎麽样,你还是我陈文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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