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没跟人说过,真的是第一次。」她深x1口气,娓娓道来:「我还没出生以前,我爸爸身T不太好,但因为是唯一的孩子,必须帮忙打理家族事业,不能出国就医,所以家里为了他聘雇国外一流的医疗团队与设备,当时为了有个名目找这些资源,就开了所医院,本来要用我爸爸的名字,但医院还没成立,我妈妈就怀孕了,我爸一开心,健康情况也有所改善,我爷爷是个很传统的人,弄个医院竟然有这麽好的结果,严家终於有传人了,所以我生下来以後,就以那所医院命名了。」
看样子匡哥的消息不太准确,但也歪打正着,一个家族的大家长给孙nV取这个名字,这医院未来不传给她也很奇怪,但她真正介意的倒不是这些八卦。
「难怪你说自己不容易找对象。」藉此希望把话题拉回来。
「是啊,我这个交往的对象,本来是常来我们医院的药厂业务,我原来挺烦台湾医院这种文化的,药厂业务也是专业人士,但偏偏个个都像哈巴狗一样,缠着医生不放,他一开始就是那样,你相信吗?他还来挂我的门诊,妇产科耶,脸皮实在厚得可以??」
丁莳萝想像那画面,确实是那家伙做得出来的事情,心情复杂。
「他说自己身T不好,我看了病历,不过是癫痫症,却整天觉得自己活不久,太可笑了,但一个人啊,真的这麽相信久了,行为模式与价值观都会变成那样。」
「所以你也觉得他的病没什麽?」问得有点急切。
严立丰仿佛突然披上白袍,跟她解释:「癫痫症主要是中枢神经的疾病,癫痫致Si的案例,大多是因为发作时发生的撞击或呼x1道堵塞,所以只要发作时注意周遭环境,通常不会致命,这几年来医药发展进步许多,每年都有新药声称可以完全控制癫痫,我大学同学有好几个也有癫痫,但却从来没发作过,还能行医救人。」
「那他??为什麽对自己的病情那麽悲观?」
「我觉得那是他生存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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