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段过去,母子俩鲜少谈及,他知道母亲并不愿意想起搬到长岛前的生活。
「霍夫曼一家看着你长大,诺登也一直用心栽培你。」
「只可惜到最後我成了姓严的,不是他霍夫曼的。」他忍不住尖锐回道,母亲年轻时是如何周旋在诺登霍夫曼以及严金水之间的旧事,他并不想知道,单身母亲的艰辛,以及费尽心思想想给独子最好的未来,这些事情,她不用说,他都懂,唯一的希望就是从母亲口中听到自己与严金水没有血缘关系,即使那意味着失去严家的继承权,但她却始终不愿意说。
严金水在这时从办公室的侧门走出来,刚好听到他的最後一句话。
他在他们母子前坐下,喝口茶,才对着严立言说:「做人要懂得感恩,霍夫曼於你,有栽培之恩,你应该清楚他们现在的状况,伊莲娜的兄弟姐妹从小到大仰赖信托基金,没一个有你的经营长才,都是只会花钱不懂得赚钱的货sE,你辞掉诺登特助的工作回国後,他在投资上出了点差错,被董事会开除,连聘了两个专业的总裁,都判断失误,这麽多年耗损下来,财富严重流失,好不容易董事会同意诺登那个老家伙回锅掌权,但他身边没有可以信任又有能力的人。」
严立言当然清楚霍夫曼家族的困境,事实上,他还曾经利用对霍夫曼内部情况的熟悉,在GU市上作空霍夫曼投资的重要项目,获得丰富的利益,霍夫曼遭遇的打击,可以说与他脱不了关系,当然,这些都隐密进行,除了他,两边的家族没有人知晓,他不断跟立丰说这桩亲事,主控权在他手上,只要他不愿意,就不会结亲,正是因为他确实握有实质的权力,而非任X为之。
他不知感恩吗?他看了母亲一眼,小时候见过母亲的眼泪,他不认为自己是不知感恩的人,正是因为诺登霍夫曼辜负过母亲,他对自己做的事情,不觉愧疚,然而,霍夫曼要给他任何好处,他也不会不接受。
假如没有立丰,伊莲娜,正是霍夫曼能给予的最大好处,她的继承权、财富、美貌、人脉与智慧,最重要的是,她的父亲可以顺理成章的仰赖他的长才,而不用像上一次重用他当特助时,处处受到来自家族内部的制肘。
他评估着父亲的话,看似在说服他接受伊莲娜,同时又提醒霍夫曼不过就是想利用他的长才,难道,父亲其实也没表面那麽认同两家结盟?
他再看眼母亲,她的立场很清楚,希望他娶伊莲娜,重回霍夫曼,这意味着她很清楚儿子在严家讨不到更大的利益?他内心燃起一丝希望,在严家若无法继承,只有一个可能。
「娶了伊莲娜後,只要诺登开口,我这个nV婿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愿意赌,哪怕只有一丝一毫可能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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