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恺不是第一次踏入丁莳萝的学校,大学时来找过她几次,後来她回国任教,他也常以Ai慕餐饮系实习餐厅的高CP值为由,来蹭过几次饭,学校分配的教职员宿舍配备简单,她添购家俱时,往往也都找他来帮忙组装,但他却从没上过她的课,没看过她站在讲台上的模样,那x1引了陈玮的模样。

        他溜进教室时已经晚了,她正在黑板上写东西,没看到他进门滑入教室最後一排的位置,即使转过身来,她仍然专注在讲纲上,低着头,不太看学生,讲着法国波旁王朝的复辟,讲着法王流亡国外的经历,虽然内容跟着年表走,但却有明显的偏重主题——君主立宪T制下的法国中产阶级,如何开始介入并左右政治。

        她的一人舞台,其实不太需要观众,彷佛看完一本厚重而充实的书本,整理出的心得,加上自己的观点,有点得意的,非得说出来才过瘾,他不知道从小一起长大的老友,竟然还有这样的发表慾。

        观察几乎全满的教室,这些学生们似乎已经习惯老师的注意力并不在他们身上,紮实的内容与流畅的讲演,已经足够x1引他们的注意力,身为医学院的学生,他下意识担心上课内容满满的知识点,根本消化不了,准备这门课的考试恐怕会是酷刑。

        整整两个小时的课,没有中场休息,丁莳萝与学生的互动只有最後十分钟。

        「有什麽问题吗?」她戴上度数不深的近视眼镜,终於抬起头来扫视教室一圈,视线掠过他,定住,挪回来锁住他。

        昨天晚上才在REX见过,今天又跑来学校,他都可以读出她平静无波的面容下的质问:「你想Ga0什麽鬼?」

        他斜斜的扯开嘴角,下巴奴奴前面几排高高举起的好学学生的手。

        她镇定的答覆学生的问题,光凭那些问题,他就知道什麽样的老师x1引什麽样的学生,这些学生对她这个木头老师,有着纯粹学识上的崇拜。

        没想到自己的这个老友还是个历史天才啊,难怪出国五年就拿到博士学位,不,应该说是三年,前两年念硕士,计画之外多延长三年,完成博士论文,通过答辩,还结了婚,这才愿意回来。

        多出来的那三年,她从未多谈,一如她那个从来不提的法国丈夫。

        学生散去,教室变得空旷後,她收拾讲桌上的教材,等着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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