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恺的心沈了一下，若是身为严大小姐男朋友不能趁机拉抬一下业绩，那他为了什麽啊？不过这麽想的同时，另一个声音冒出来：来日方长。
他老实说：「要不期待很困难，我努力。」
她终於勉强摊开一边眼睛：「你这人有个优点，坦白。」
「至少有一个，以後会累积更多的，不如这样，每累积三项优点，就多订一款药？」
「殷子恺。」她语带警告。
「五项，五项一款药。」
「哼。」
安静不到十秒，他再次开口：「你怎麽会这麽累啊？」
「刚下刀。」跟这个人，她有一种奇异的不须废话直觉。
「喔。」他想了下：「那我这是趁人之危了，刚下刀的医生通常b较好追。」
「你追过很多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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