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分钟,收到她的讯息:跷班度假?

        在下属面前,他竭力隐藏笑容,回:在绿岛替老头子场勘,顺便参观台湾燃烧人市集。

        台湾燃烧人?

        &绿岛海洋音乐祭,来吗?

        包主任继续带领以特助为首的总公司高层参观,介绍内容断断续续的进入严立言的耳朵,这个开发案在他看来没有什麽问题,只要客群定位明确,获利机会相当大,他很清楚老头子临时指派他当这个案子特助的背後原因,肯定有母亲在背後的推波助澜,立丰的回国让她感觉如临大敌,目前儿子在医疗系统董事会所占的席位安抚不了她的焦虑,自然希望能挤进被二房把持的集团核心事业:土地开发,绿岛这个案子b起大陆、东南亚甚至北美那些开发案来说,小得引不起二房的兴趣,她总是这样,既怕正面与二房冲突,又怕抢输人家,白白把等待许久的豪门生活过rEn间炼狱。

        只要母亲还在,他永远不可能活得像立丰那样自由,不,即使不是为了母亲,他也不可能像她一样洒脱,她是严家理所当然的大公主,一生都不需费力争取本来就有的东西,他是中了乐透的穷光蛋、私生子,注定要为失去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而焦虑。

        来不了,除非有私人游艇。

        他不再掩饰嘴角的微笑,他太了解立丰了,她一定查过来绿岛的交通资讯,并发现在音乐祭期间想在最後一分钟买到飞绿岛的机票,困难重重。

        去燃烧人那次是她的主意,还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掉他,没想到他竟然一路跟着她去内华达州的沙漠,分无分文的一起进入庆典,他们两个之间,冲动行事的总是她,但在困境里设法解决问题的,却总是他。

        下诊後到顶楼,准备好进入天堂。

        讯息送出去後,他走到包主任等人听不到的角落,拨电话指示秘书30分钟内准备好直升机,在医院顶楼停机坪等候,这个安排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对严立丰来说更是如此,只是,她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份所象徵的特权,也没想过她的家世所能带来的种种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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