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手拯在脑後,翘起脚欣赏着深夜的大都会灯火。

        「立丰,不论是院长、董事长,都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你知道这一切本来就是你应得的,我会答应我妈管理这个部门,也是为了这个理由。」

        「不要告诉我你回国时不挑其他子公司,反而挑这间小医院,是为了我?」她存心气他。

        「这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他翘起嘴角:「我这个人才,就算是管一间仓库都能管成跨国企业。」

        管理从来不是他的兴趣,只是才能之一,这点她很早就清楚,大学开始,他就游说立丰将存款交给他管理,毕业时,她发现存款竟在他手上变成可观的资产,这样的奇才竟然跑来念三流的霍普金斯商管学院,当她质疑他的企图时,记得他也曾说过一样的话:「我这个金融天才,读哪里都一样。」

        上一流商学院的最大好处是结交人脉,而身为严金水的儿子,他根本不需要这个多余的好处,反而是多年的私生子自觉,让他习惯X的保持低调的行事作风。

        她将瓶子里剩下的酒全倒进自己的杯子,为了刺激他,刻意轻快的说:「不要,我Ai看诊,Ai当我的小医生,怎麽样?」

        良久,她听见身旁的人叹出一口长气,无奈道:「算你运气好,以前有你妈,现在有我,替你守护属於你的东西。」

        他很早就发现,严立丰不同於母亲口中的「严家人」,认祖归宗後,与父亲的家人实际接触,他更T会严立丰根本就是这家子的异类,她从来就不在乎姓严的人所在乎的事情。

        这样的人,通常有严重的同理障碍,例如她根本从未感觉到他年少时最大的失落,那是,发现暗恋许久的nV孩,突然间成为自己的侄nV,当下所感受到的打击与不甘,到底要怎麽做,才能回到从前,将身边所有的家人全部一笔g消,只剩下他与她,两个孤独而早熟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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