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叹气啊。」果然听力不佳。

        「刚才,为何叹气。」话题绕了回来。

        冷面男其实记X很好,擅於追根究底。岑悦望向那张此刻平凡无奇、甚至过目即忘的脸皮。

        歪着头想了半晌。「你知道??我并非这个年代的人?」试图问道——恰巧他记忆也不错,清楚记得寒真在帐篷里对他讲的第一句话即在告知自己的到来。

        其他人均用「异邦人」来称呼他,因此岑悦无法断定冷面男清楚多少内情。

        「国师提过。」淡然回答。

        「??不奇怪?」他自己都还处於无法接受的阶段。

        「世事本非均用常理足以解释。」理所当然地道。此话由他讲来显得气直,好像发生任何事都不足为奇。

        岑悦忍不住联想到冷面男曲折坎坷的太子之位,顿时心情复杂,不知是要先感叹自己离奇的遭遇,或者该先安慰他节哀顺变、在逆境下更要坚强勇敢。

        「你们这个时空跟我所学到的历史不一样,没办法跟你讲未来的变化,不过总会过去的。」他不清楚国师为何坚持留下自己、他又能在这个全然不熟稔的年代帮上什麽忙,不过母亲都在自己不熟悉的未来生存下去了,他相信只要给他一点时间,必当能适应此处。

        「你想回去?」因而叹气?凝视着岑悦的双眸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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