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诅咒那该Si的东西。为什麽?为什麽是他呢?一个正直稳重、多年来诚实、循规蹈矩、孜孜不倦的好学生,竟然做出有如魔鬼般的恐怖事情!」
最讽刺的,我们的亡命之徒还不忘物尽其用,把他先师的Ai车一道开走了。
当她口中说出”他”,我俩背脊一阵发凉。心中扼腕、痛楚难以言表。我们竟然也错信了人,要是我们早来一步,要是我们仍如刚开始所想如此假定,结局就可能不同。
艾莉丝发出一声惊天暴怒。「啊!这个浑蛋!」捶了顿桌子。
这顿暴捶,我明白,是对晦暗难解的宇宙法则的无力感。它悄悄的在我们眼皮底下夺去人命。我们原本有机会,却被眼下暧昧不明蒙蔽了。也就是说,我们间接害Si了一个人。
虽然艾莉丝不再是侦探,但侦探是什麽呢?难道只是後知後觉,可笑又自以为是聪明的审判官吗?不,我认为他得是人生命的保护者,至少得抓住可能得救的机会。如果他没法像个骑士一样挥剑;如果不能保障任何人的X命,那它还能是什麽?还有什麽颜面代表什麽?
再瞎眼的警察也能看出艾莉丝激动的情绪,但艾莉丝竟随口胡诌唬了过去。唯有这个人,她必须亲手绳之以法。於是我们偷偷的租辆车,赶在所有人察觉之前南下追人。
在离开前的正常调查程序中,我们还听到。
据费里曼太太称,费里曼博士年纪大後,换上了阿兹海默症。最後几年已认不清自己是谁。後因为中风,失去行动能力,只能躺在家中,或用一台轮椅,由一位帮佣搀扶才能行动。可费里曼博士;尽管完全丧失意识,只有为数不多几个清楚明晰的时刻,但他还是热衷於下棋,那些东西,纵使老婆孩子给忘了,也依然不会忘记。他柜子里有他珍藏的棋谱和棋具,一个都没漏。
「局长说的对,这个人太危险了。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等会儿如果一有不对,就开枪击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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