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唤来了阿宽,「你去把我的东西拿过来,包括……我的刀。」

        阿宽不赞同地摇头,「您用不了长刀。」

        「求个安心也不行麽?我相信没有我出刀的机会的。」

        一护很是无奈,身边的人的关Ai有时候也是束缚。

        阿宽只能点头,「真到了黑崎殿也不得不用刀的地步,也计较不了那麽多了,就当是个安慰吧。」

        夜深,一护在露琪亚的隔壁睡下了,他抱着他的斩月,心cHa0起伏。

        但愿是他想多了。

        安排已经做好,一人之力有限,他能做的都做了,如果猜错了,窥伺之人只是想趁机窃取财物的小贼呢?

        那也没有关系,多点防备总是没错的,财物失去了可以再有,露琪亚和自己的安危,对於白哉来说是最珍贵,最不可替代的。

        冰凉的刀鞘的纹路,在指尖凹凸起伏着,保养不曾懈怠,太绪结每年都要重新缠上,因此还是很新,而收藏在鞘中的刀锋,即便安分蛰伏,也依然溢出点滴凶戾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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