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

        「我在这里,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不会离开你,永远。」

        「永远?」

        「永远。」

        永远是多麽的难啊,人生短暂不过数十载,却依然善变宛若梢头瞬息即逝的花朵,所谓的永远,连一生的长度也够不到,但誓言依然是这麽的动听。

        因为内心的寂寞,太久了,太多了。

        一个人守在旧宅邸,怀着无望和苦痛,跟那些往昔一同枯萎的岁月,太久了。

        我就是这麽软弱,悲伤,无能为力的存在啊……

        软弱得只能……相信这个怀抱,依恋这份誓言,而紧紧的,像溺水之人抱紧浮木一样,抱上去,任由他为所yu为。

        倒在了落花堆积的草地上,肌肤直接被那些花瓣承托着摩挲的感觉是柔软而微凉的,折损的花瓣在嗅觉中溢出受伤的,微涩的馨香,身T被打开,无助又甜蜜,欢愉又痛苦,隽丽的青年猛然贯穿,那种决绝的力道,像是用刀杀Si了一护:那些软弱,逃避,自欺欺人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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