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藉着某种近乎本能的执念,她终於捱到了公寓门口。
当她终於推开公寓那扇熟悉的门,将外界的混乱与目光彻底隔绝後,最後一丝力气也耗尽了。她甚至没能走到沙发,就倒在客厅冰冷的地板上,陷入了长达三天毫无梦境的昏睡。
醒来时,伤口的血早已止住,断裂处的肌r0U和骨骼正以r0U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再生。
左臂的雏形已经出现,但那空荡的缺口依旧触目惊心。
她挣扎着爬起来,花费了巨大的力气,将自己身上已经乾涸发y的血W清理乾净,顺便也清除了她一路滴落进公寓的「痕迹」。
完成这一切後,她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客厅中央,迟钝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地发散着。
左臂断口处传来麻痒的热感,那是再生的信号。
她无视了那令人烦躁的感觉,仰面躺倒在地,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细微的裂痕。
一个人的屋子,安静得如同坟墓。
这种Si寂,与前日里科研院那混乱嘈杂的场景形成了过於鲜明的对b,反而成了一种无声的压迫,g起了被她强行压抑的一切。
如同一个在外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本能地想回家寻找安慰,却在推开门的瞬间,无b清晰地意识到...这个「家」里,除了自己,早已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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