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边、抛光。
他把我的戒指拿过来,固定在皮带式的抛轮上,说:「我来。」
我本来想抗议,看到他把防护镜推到我面前:「戴上。」
我乖乖戴上。他低头靠近检视戒面,金属被他那样专注地对待,居然显得温柔。
轮带转动,细粉一层层飞。
他抛到一半停下来,用柔布擦掉粉末,再把戒指抵在灯下看,像检查小孩额头有没有汗。
「还想更亮。」他说,带着一种近乎私心的坚持。
我看着他想把「我的东西」再做得更好,一个不小心,就被这种小心翼翼的偏心灌得满满。
轮带换到最後一道抛膏,他忽然侧头,低声:「借我一样东西。」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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