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点做、久一点戴;把「我们」戴在手上。】
周六下午一点二十。
&光像是被过滤过,落在巷口那家白砖工作室的窗台上,植物倚着玻璃往外伸。我站在门前,指尖还在袖口里抓了一下——不是紧张,是心跳正准备变成某种记忆。
推门。风铃轻响。
「预约的沈先生、叶小姐吗?」店员笑得很轻,「手作对戒,两点场,没错吧?」
我点点头,余光去看他。
以凛只是「嗯」了一声,把手掌摊开朝我侧边一让——那个不招摇的姿势像在说:一起。
——
工作台上摆着两小块银条、软锤、锉刀、焊枪。师傅先示范了一遍。
「先量戒围、截长,接着弯、焊、敲、修边、抛光。每一下都会留下痕迹,但抛光後,痕迹会成为亮。」
我盯着那句话出神。痕迹会成为亮——听起来,像关於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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