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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十五分,我们到他家。
电梯镜里,他的手掌落在我肩胛,稳得像一句——到我这里来就好。
进门後,他把拖鞋推到我脚边,再替我把项链扣子调直,我甚至下意识抬起後颈,让他好C作。
「你今天很乖。」
「我哪有——」
「全部,包括现在。」
我去洗澡,换上他准备的居家服,软、暖,刚好到膝。
客厅只亮着一盏温灯,他坐在沙发,抬眼看我,像是确定我回到他身边。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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