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仅弦小心翼翼地把水果礼盒放在床边柜上,然後朝着容花一鞠躬,声音当紧绷,「当年的事情,我很抱歉,请您原谅我。」
容花笑了笑,「我没有生气,你别紧张。这麽多年过去了,你还没有放弃白言,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孩子。」
「对,我很Ai他。」吴仅弦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点紧张。
他发现容花不生气的时候看上去还挺温柔的,说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优雅,身上萦绕着晚香玉的香气,淡雅的费洛蒙闻上去让人心暖。
容花看着吴仅弦,再度开口:「那孩子有时候很倔强、有时候很幼稚,但他其实很容易受伤,请多多包涵他。」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
「还有他特别怕寂寞。如果他难受了,记得多抱抱他,他喜欢被人拥抱……」熹微的日光照亮容花单薄消瘦的的身躯。
白言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打断容花:「妈,别说这些了。」
容花弯起嘴角,安心了不少。
墙上的挂钟一点一点的往前推移,片刻後护理师就进入诊间,将容花推出病房,准备进入手术室。
白言待在手术室外面,整个人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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