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句废话,要是不加班留下来g嘛。
但徐文祺还是很给面子,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脸上依旧没什麽表情。
随即,两人又陷入沉默了。除了沉默之外,还有无声无息中弥漫开来的尴尬。
许斌的业务经验丰富,见过各式各样的人,也遇过各式各样的状况,但还是头一次有这种让他也束手无策的时候。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令他烦躁,跟徐文祺这个人无关,跟他有什麽癖好也没有关系,单纯就只是他讨厌事情朝向无法预测的局面发展,无论这件事本身是否出自意外。
这种掌控并非对人对事,而是针对全部。
就如同他选择业务这个工作,在跟客户谈判的时候,无论成功也好,失败也好,至少他能掌握对方是处在什麽样的情绪中,对哪个部分满意,对哪些条件不满,这些对他而言都是可控的,是可以视情况去决定要不要做出改变,以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更简单地说,他不满於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总会想要做些什麽来打破现状。
倒是徐文祺像是很习惯这样的沉默了,许斌不说话,他也不是会主动开口的人。洗完杯子之後,又在保温杯中冲好热水,打算要离开了。
「等等。」许斌冷不防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徐文祺不是很习惯别人的碰触,微微皱了眉头,但也没有甩开,只是用不快的目光看向许斌,示意他有话就说。
该怎麽说呢,大概人天生都是有点犯贱的,越是禁止的事情就越想去做,也越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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