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连面对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我停下手上的笔,自动铅笔的笔芯啪得一下断在讲义上,原先乾净的页面瞬间染上了W点。我盯着W点发呆,脑海里都是阿延所说的每一句话,忍不住开始怀疑......阿延他真的是我分裂出来的人格吗?究竟是我的身心出了问题,还是其实是我打从一开始就推理失误?若我猜想得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那麽阿延便能随时随地察觉到我的情况。
那麽今日在学校呼唤我,试图让我恢复清醒的人,不是景yAn,真的是阿延。
你和她一样笨。
可以活着已经很好了,听见没?
她?阿延那时说的她是谁?可以活着已经很好了......所以那个她,过世了吗?从语气里判断,那略微焦急又故作镇定的口吻,似乎还藏有一丝愤怒与悲伤?我不明白若他真的只是从我JiNg神分裂的人格,是不可能有如今的状况,所以我的推理从一开始就是错误。
「阿延既然不是副人格,那麽就代表......」
当科学无法解释,一切都只能交由玄学。想着想着,我不由地阖上书本,三两下地躺ShAnG,望着床头柜那抹像夕yAn温暖的夜灯,轻轻地叹口气。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想太多,若真要由玄学解释这三年的变故,那麽阿延这个人的秘密与背後故事,也就不是三两句能够得到解答。我蜷缩在棉被里,享受着逐渐感到暖和的被窝,渐渐地开始感觉到困意来袭,在陷入沉睡我才突然意识到。
今夜是三年以来首次再一次完整地属於我,或许是为了弥补占那三小时,阿延今晚并没有任何行动,当前所未有的满足全都来源於身心,而今晚注定将是一觉好眠到天亮黎明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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