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绒混纺的面料仍残留着T温，她轻轻拢了拢衣领，闻到一丝淡淡雪松气息。
"谢谢。"云茵说。
褚珩没有回应，只是调整了屏幕角度，让数据更清晰呈现。
"资金在这里断层了。"云茵指向某条突然中断的交易链，"表面看是正常结算，但实际去向不明。"
褚珩俯身，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调出另一组数据。
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下几个指令，调出另一层加密数据。
“通过一个空壳公司的艺术品回购合同回流，标的物是幅叫《深蓝№12》的油画。”他语调平稳，但目光锐利如刀，“C作很专业。”
“能钉Si最终收款方吗？”云茵眯起眼，像嗅到气味的猎豹。
褚珩沉默片刻，屏幕光在他深邃的眼底明灭，他抬眼，目光与她相撞，“资金最终汇入的托管账户，隶属开曼群岛的一家匿名信托，注册代号‘白鲸’，与处理这笔交易的画廊同名。”
他眉头微蹙，语气低沉:“数字会骗人，但画不会。我们得去看看那幅值八位数的‘杰作’。”
云茵点头，指尖在键盘上继续C作，屏幕冷光在两人之间无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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