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
是梦的话,她是不是只管自己快乐就好了?
她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喃,“再放一根也没事。”说完,便含着他柔软的耳垂。
男人的大掌一巴掌拍到她的PGU,“拿我享受呢。”
男人真是孟璋吗?好轻浮,与她那一眼看到的气质太过不同,可是她已经不想思考那么多了。她想做,就像是附骨之蛆,在深夜侵蚀她所有的意志。
“C我。”
她用下T蹭他鼠蹊处,ysHUi糊得他西K上到处都是,“快点……”
“你怎么这么浪?”没有一个男人被这么蹭,还能坐怀不乱。他拉下拉链,粗长的不留情面地T0Ng了进去。
尽管有系统加持,初次将异物纳入身T的她免得吃一番苦头。
将尖叫声强行吞入喉咙,她痛苦的呼声却还是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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