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瞟着别处,手掌拨一拨水。“那个......你让我好动心呗。”
他的酒意“烘”一下全上了头。静了一会,又故意冷硬地说:“哼,为何,就为我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这只是一方面啦。还有你武功厉害、不给别人活路的样子。”
他谦虚地回一句:“哼,不厉害。我只是一个在家还得学狗叫的可怜男人。”
她低头笑了,脸上羞得如火如荼。他也微微地笑了,眼波里浸满了醉人的佳酿。两人不说话地戳在水池里,互相瞄着。
这脉脉恩爱的样子使一室如春,把腊月的寒意都赶跑了。
她像个讨糖的孩子,巴结地说,“四哥,要不把你的绝世武功也教一教我吧,啊?”
周魁心里一乐,就知道会有这一句!
他故意挑剔地瞥住她,“你学来何用?”
“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了一头老虎,就要学着做母老虎。”她嗫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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