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砚“嗯”一声。她一向是不喜对人愁眉苦脸的。

        听了这话,赶紧换上一副清爽的表情。“好啊,走。”

        回到家中,他先去了小隔间洗浴、换衣。

        雪砚把“玄女娘娘”的绣像拿去东稍间,供在了条案上方。中间摆上一只香炉。两侧摆汝窑小花瓶,插了新鲜杜鹃。高脚金琉璃的果盆,放上八只黄梨。

        她敬了三支香,搞贿赂似的,对绣像呢喃了几句悄悄话:“玄女娘娘,我以后每日供奉您好花好果,给你磕头,求你保佑我的夫君,祖母,我娘,还有三嫂......每一个都好好的哦。”

        她跪下来,全心托付地磕了几个头。又对着绣像瞻仰了好一会,几乎盯出了一种幻觉来,这才慢步踱去了一侧花厅。

        里头炭盆烧得正旺,一室如春。

        刘嬷嬷见她进去,赶紧端来新出笼的小包子。雪砚就着热茶,可有可无地吃了半个。望着茶汤潋滟,安静地出了一会神。

        不久,四哥气宇轩昂地走进来。

        身上已洗去汗气,换上了干净衣袍。

        她墨墨黑的大眼期待着,等他潇洒地一撩袍子坐下来。

        周魁心中一乐。不知何时起的,她盯上了他不经意的一些小习惯。被这双眼睛巴心巴肝地等着,他严重地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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