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解释。”
婴浅摇了摇头,只觉着有些头疼,她也不知道这夏侯璟是怎麽回事,但他此时的反应,确实是太热切了。
让她本能的,有些抗拒。
夏侯璟也看出了她的抵触,他眼中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叹息了一声,道:
“我担心了一晚上,你若是出了事,这皇城里,我便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他的声音很低。
隐隐还透着几分悲意。
婴浅眨了眨眼。
听了夏侯璟的解释,她这才反应到,原来是她想多了。
都怪顾行之那个崽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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