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得这般满,像是被操怀孕了一样。
想到这,燕疏濯不禁面色发白。
一瞬间里,他甚至产生些后怕,庆幸自己没有被陆屿炀操死。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失控的陆屿炀。
即使是两人分别的那一夜,他也未曾直面过这般疯狂的他。
在燕疏濯的记忆里,陆屿炀一直聪明有度,虽然年纪不大,但总能沉稳地去处理各种事情。
然而今天的陆屿炀,却更像是一个噬人的野兽。
“啊。”
短暂的回忆被身下的动作打断。
一声噗嗤,陆屿炀猛地抽身将软下的肉棒从红肿的穴口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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