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人曾经是…但也不能这样过分。
燕疏濯闷闷地垂头自审,心中很是不快。
好不容易心里疏解了一通,他难堪地坐直了身体,慢慢褪下了一塌糊涂的衣裤。
除去唯一的遮掩,刚才的淫糜便一览无余,洁白的大腿上遍布触目惊心的痕迹。
昨天残留的吻痕未消,今天的更是雪上加霜。红得发紫的印子无规律地重叠错落在双腿任何一块肌肤上,如散开的梅花斑驳地散在雪地。
轻轻触碰明显充血泛紫的肌肤,燕疏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死流氓。
当真是属狗的。
颇有些不忍直视地别开视线,燕疏濯僵硬地拿起两张纸胡乱往下擦了擦,湿透了的内裤叠放在一旁,他跪坐在被单上气红了眼。
可怜的性器被折磨地不成样子,颜色鲜红得全然不像之前未经人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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