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炀泄气地垂下头。
他想要逃避，但燕疏濯的怀抱太过温暖，让他舍不得离开。半晌过后，陆屿炀终于小声挤出一句话：“因为哥哥没来找我。”
燕疏濯疑惑道：“当初是你自己要走的。”
“我，我那个时候发现自己生病了，怕伤害到你，就留了一封信准备回国治疗。信里我留下了电话号码，也说了如果好转我一定会回来。可当我回来的时候，哥哥已经有新的替代品了！”
陆屿炀永远会记得那天，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拽着燕疏濯的衣角，而燕疏濯温柔地牵住他，还给了他一颗糖。
燕疏濯回忆片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年圣诞节，我还跟踪了好几天。”
燕疏濯：“既然看到了怎么不过来问我。”
陆屿炀懊恼道：“因为我一时生气又犯病了，我想冲出去把哥哥抓回来，但是不可以，你会害怕。而且哥哥应当是自由的，不能因为我的任性而被影响。”
“那你呢，为我考虑了这么多，怎么没想想自己？”燕疏濯倾身过来，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
他的心化了，也软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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