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系列检查,医生迅速给陆屿炀安排洗胃,“好在来得还算及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燕疏濯悬浮的心这才落到实处。
目送着陆屿炀进入操作室,他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攥紧了双手,焦虑的视线定在上面片刻不离。
直到半小时后门再次打开,燕疏濯方才觉得周围的事物重新鲜活起来。
被推出来的陆屿炀面色苍白,显然经历了一番波折。
但当看到燕疏濯的那一刹那,他旧眼前一亮,躺在床上委屈地握住燕疏濯的手,病恹恹地道:“哥哥,我肚子疼,头也好晕。”
燕疏濯拿出纸巾帮他擦去汗珠:“知道难受就长记性。”
陆屿炀登时装乖:“下次不敢了。”打了个哈欠,他嗅着熟悉的松香阖上了眼。
一觉醒来,窗外阳光大盛。
哥哥呢?
陆屿炀坐直了身体,第一时间向身旁看去,周围的床单压出一个小窝,摸上去还有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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