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自然而然地滋长。
外来的舌尖撑开牙关,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侵袭而来。陆屿炀用手抵住燕疏濯的后颈,迅疾地吻了上去,强势又粗野的动作,像是要把人叼入肚子里嚼烂。
舌尖扫过齿列,勾着里面柔软的贝肉,舔过内侧滑向更深,贪婪搜刮着每一寸领土。
燕疏濯鼻腔中都是交融的热气,他仰着头,双手抵在陆屿炀胸口,被吻得全身发麻,四肢百骸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过电似的,白瓷的皮肤在缠绵中绽开荼蘼般的艳色。
分开时,陆屿炀的声音犹然带着鼻音,但依旧不厌其烦地强调道:“喜欢你。”
这次,燕疏濯轻轻嗯了一声,而后像小鸟轻啄在陆屿炀嘴角,落下一个绵软的回吻。
陆屿炀忽然怔住,指尖后知后觉地摸上嘴唇,仿佛被施了定身术。
好不容易缓过神,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住,连眉梢都透着得意。
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他脚步轻快,驯服地听从燕疏濯的话坐上了前往医院的出租车。
车内,他在阴影中勾住燕疏濯的尾指,又不经意探入指缝,十指交扣,汗湿的手心热得发烫,心里的满足却胜过世间万种。
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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