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乍然出现在燕疏濯耳边,刻入骨髓般久久盘旋,爱意如同滚烫的火种,灼烧着他的心。
“哥哥,你洗好了吗?”
门外传来陆屿炀小心翼翼的声音。
燕疏濯系上浴袍打开了门。
“你去洗吧。”他丢下一句话走到床边,背对着陆屿炀吹头。
可陆屿炀没有动身,反而紧跟过来,接过燕疏濯手中的吹风机帮他吹理,娴熟的技巧让燕疏濯在怔愣后没有拒绝,静静地接受着陆屿炀的按摩。
温热的风吹得人犯了困意,燕疏濯靠在床头。
下一秒,他忽然抓住陆屿炀的手,清冷的面容惨白一片:“你吃什么了!”
床头柜上,一瓶拧开盖子的安眠药撒落在桌面,明明有着刚开封的痕迹里面的药却所甚无几。
燕疏濯慌了,他想到前段时间陆屿炀不正常的状态,吓得话语中都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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