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炀立刻乖顺地低下头:“哥哥,”
过激的情绪过去,陆屿炀冷静下来。
深知自己刚才的疯狂,他赶忙握住燕疏濯的手腕,脸颊轻轻蹭了上去,“哥哥,对不起,刚刚是我太过分了。我只是太嫉妒一时昏了头,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听着这略带祈求的道歉,燕疏濯心底酸涩,乱成麻线的脑子根本无法思考,他阖了阖眼,最终艰难道:“你先让我静一静。”
陆屿炀垂下头:“好。”
在他出浴室后,燕疏濯机械地移到浴缸清洗身体,白皙的酮体上布满青紫的瘀痕,拨开被肏得红肿泥泞的花穴,溢满的白浊争先恐后地涌出。
摸着刺痛的穴,燕疏濯想,他本应该非常生气的,尤其是陆屿炀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可一想到要硬下心肠,他脑中却反复播放着陆屿炀刚才哭泣的可怜模样。
从捡到陆屿炀开始,燕疏濯从来没见过他流泪。燕疏濯一直觉得他就是一只小狼崽,即使面对强敌也只会想法设法撕下对方的血肉,不留一滴眼泪。
然而刚刚,他却哭得无声无息,那双原本神采奕奕眼睛犹如黯淡下来的星辰,痛苦地呜咽。
他真的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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