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吐出稀薄的精液,点点白浊喷洒在陆屿炀小腹前,还有几滴液体飞溅到他的下颚,给俊美的脸庞增加一抹野性的欲望。

        陆屿炀露出病态的微笑。

        他从高潮痉挛的穴道中抽出半截依旧坚挺炽热的阴茎,让燕疏濯用手虚虚握住它感受温度:“哥哥你看,能让我硬成这样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除了你,我不会跟任何人走。”

        “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从分开那天起,我每天都从私人侦探手中买来你的照片,毕业典礼,生日派对…

        哥哥总是那么耀眼,数不尽的人围绕在你身边,而我只能像一只被抛弃的狗,在见不得人的地方偷偷看你,我嫉妒得都快要发疯了。”

        燕疏濯眸光剧烈晃动,眼神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从未想过陆屿炀心里竟然是这样以为的。

        明明,他们本该才是最亲密的人。

        错愕地凝视着陆屿炀,这一次,燕疏濯清清楚楚看见对面人眼中那浓烈到化不开的爱意,一滴滴滚烫的眼泪从他眼眶滑落,重重砸在燕疏濯手心。

        燕疏濯被烫得一颤,身体先理智一步,下意识地抬手擦了擦陆屿炀的眼角,像以前一样安抚着。

        燕疏濯哑了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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