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疏濯指甲死死抠入陆屿炀的手臂,受不住地咬在陆屿炀脖子旁,留下一道深刻清晰的牙印。
性器在穴里高频率地抽插,陆屿炀抱着燕疏濯边走边操,一路颠弄着走到洗漱台的镜子前。
镜面里,燕疏濯清晰看见自己熏红的眉眼,半长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锁骨,漂亮的脸上满是情欲与色情。
陆屿炀更是沉迷,他低头含住燕疏濯后颈突出的骨头,热湿的鼻息喷洒,像狼狗一样又舔又吸。
燕疏濯躲避式的闭紧双眼,心在胸膛狂跳。
陆屿炀偏偏不让。他抓着燕疏濯的手指让人去摸两人下面湿成一片的交界处,强迫性地逼迫燕疏濯看见自己粉嫩的阴唇是如何被青筋凸出的阴茎用力磨得越来越湿。结合的地方拉出透明液体的银丝,像是摇曳刚开的花骨朵,不断散发出馥郁的花汁。
燕疏濯哭得厉害,他推搡着身前的陆屿炀,“太深了,你出去,出去。”
陆屿炀却格外坚定:“操开就好了,哥哥再忍一忍。”
燕疏濯记不清被哄着凿了多少次,濒临死亡的欢愉令他感到灵魂在漂浮,所有感官集聚在湿漉漉的下身,每一处都吮吸地恰到好处,乖顺地吞吐着闯入的凶器。
他只能随着陆屿炀的节奏而迎合,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修长的脖颈向后弯出优美的弧度,整个人像是灌满力下绷紧的弓弦。
也许是过于刺激,燕疏濯被肏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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