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又撞上了陆屿炀。

        碍于面子,他情急之下只能让陆屿炀蒙住眼睛。

        可一番激烈的动作下,之前稍微降下去的热潮再次袭来,更难控的欲望如浪潮奔来,惹得他宛如悬崖边的一株小草,在汹涌的大浪中摇摇欲坠。

        勉强握紧手中的碎玻璃,燕疏濯压低声线对陆屿炀说:“你先呆在这,晚点再出去。”

        陆屿炀却反手抓住他:“你去哪?我可以帮你。”

        燕疏濯眼尾烧得通红:“帮我什么,不需要。”

        陆屿炀仍坚定道:”你带我去,不然我现在就摘下领带。”顿了顿,又软硬兼施地说:“而且真要发生什么,我总能帮你,我很干净的。”

        威胁的话起了作用。

        对面的人噤了声,像是在长久的思考。片刻后,陆屿炀脑袋上的领带一紧,被用力拽出了窗帘。

        陆屿炀知道,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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