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炀不为所动,“你分明是看上了台前那个新来的调酒师。”看了看他迈腿的方向,他一针见血道。
“诶,这也能被你发现。”肆意地笑笑,男人像只花蝴蝶风骚离开。
陆屿炀也不打算久留。
他眉目冷峻,将手里燃烧到一半的猩红香烟摁灭,起身到二楼的窗前透气。
他已经计划好了,等把身上的酒气散去,就回去加练。
只愿功夫不负有心人,下次绝不再五分钟。
二楼窗台,晚风吹得窗帘摆动。
陆屿炀眼神盯在一处。突然,他眼神一凛,猛地扯向左边的帘布。
本该一拉就开的帘子却圆滑地转了个圈,层层厚实的布料灵活地把他逮了进去。被束缚的同时,一块玻璃碎片抵住他脖子动脉,低沉的男音响在耳后:“闭嘴,不许出声。”
陆屿炀神情滞了一瞬,“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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