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炀从后背到脑后麻了一片,大脑皮层都爽得舒展开来,频频低喘,不舍得得从里面移开半点。
从他的角度俯看,朵朵红痕盛开在燕疏濯洁白的肌肤,全是他的杰作,如同冬日里开得艳丽的雪梅,清冷的香气使人甘愿在它的春情里一醉方休。
他忍不住加快了动作。
年轻的腰力比得上发电的马达,一回接一回,碾着幼嫩的阴蒂不放。
接连的磨弄下,穴口花蕊似的吐出几点温热花液,滴在充血的龟头,爽得陆屿炀精孔一缩,半点也忍不住,当场大喘着交待出来。
燕疏濯也在灭顶的快感,瘫软在桌面,受力过大的他脚腕微微抽筋,眼尾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两人结合处满是黏液,顺着腿肚斑驳地落在地面,蓄成一池春水。
乳白的精液浓稠量多,给阴阜糊上了一层厚厚的奶油,白嫩的颜色看上去漂亮极了。
然而此时,没人顾得上欣赏。
因为陆屿炀眼睁睁看着他的老婆伸出腕表,视线停留在长长的指针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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