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章法的乱舔,让燕疏濯在清醒中走向沉沦。
对准穴口猛地吮吸,配合着舌头浅浅打圈,陆屿炀打起游击战,双管齐下,将刚才还青涩的穴伺候得鲜红娇艳,水光潋潋。
摸不清规律的他只觉得下口越重越好,因为每当他用力吸咬时,身下的人便会诚实地低叫出声。
外面的舔干了,他就转移到穴内,未接受过抵弄的软肉顿时瑟缩在一起,但却抵挡不住敌人狡猾的进攻。
贴着腔道舐弄,三浅一深地刺入,节奏全凭心意,每一个盈满水液的褶皱都被他重重扫过,忍不住收缩着挽留。
约末是发烧的加持,燕疏濯只觉得身下的舌头烫得吓人,惹得他像烫化了的膏脂,扭着腰躲避。
大腿细腻的皮肤滑腻出汗,摇摇欲坠的人被陆屿炀托起往下滑落的腿弯,顺手揉了两把湿漉漉的穴。
架在陆屿炀手臂上的小腿随着力道一晃一晃,在空中勾出美丽的线条,雪白的脚背微微蜷缩,时而受不住地绷直。
轻喘了一声,燕疏濯塌腰迎合上陆屿炀的动作,胳膊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软声求饶道:“够了。”
陆屿炀却把耳朵抵在大腿间,假装自己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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