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怎么来了。”
燕疏濯表情淡漠如常,手指却是攥紧了杯身。
片刻后,他低低出声道:“松开,你认错人了。”
“嗯?”皱皱鼻子,陆屿炀不信邪地埋头嗅了嗅,而后在一片寂静中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你就是我老婆。”
燕疏濯眼皮跳了跳,一股怪诞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被野兽锁定。
下一刻,他用力转身伸手捏住陆屿炀的嘴,一杯带有温度的蜂蜜水咕噜咕噜灌进陆屿炀的喉咙里。
“叽,”陆屿炀顾不及说话先呛了一口,委屈巴巴地拿起杯子将剩下的水一口闷下肚。
“老婆,为什么捏我嘴,还灌我!”
黏糊糊,且带有撒娇的语调使得燕疏濯立刻反应过来,这人怕是烧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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