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下一滑随后盛奕风一般的稳稳托住我。

        又是熟悉的操作,清甜的茉莉味外套盖了我的头把我往车上拽。

        他把我扔上车后,我听砰的一声,车门关紧了。

        我赶紧扯开他的外套,一边视线不离开车窗看去,一边像一只提线木偶一样的麻木执行着开门的操作。

        车窗上的雨点模糊了盛奕,打湿了他洁白的衬衫。

        他爱干净,有点汗就想洗澡,可这会连伞也没有的站在雨里。

        雨水把他的发打成小卷,冷厉的骨骼比平时少了很多柔和,灰暗的天下戾气和阴鸷让人觉得生人勿近。

        我快忘了,他本来就是个脾气不好的人。

        他总会把自己关在那个狭小的房间里砸个稀巴烂,或者压抑着抽几根烟就觉得他无坚不摧或者耐心温柔了。

        盛奕不知道和我妈说了什么,他回来,带着雨和风的气味。

        我的视线慢慢的低了下去,紧张的手也放了下来。

        我不敢看他,只能默默的两根手指把皮搓的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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