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很疼的,哭了的话我不包哄。”
我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粉色也很好看。”
他笑话我,“小姑娘。”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我不会真的被邵芬阳传染了大姑娘花裤衩的风格吧。
我突然意识到。
他睡着了,乌青的黑眼圈给他多了几分沧桑感和安详,他有力的呼吸伴着胸膛温暖的起伏着。
我借着窗外的灯光,摸了摸他脖子上的草莓印。
我对着他的额头轻轻的亲了一下。
他脚上还带着我送他的链子,如果他明天不来给我开家长会怎么办?
小时候的家长会,堆满了奖状的桌子上也是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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