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还是过过那种爹疼娘爱的生活的。
但我不知道心疼是什么,只能学着电视剧里人的表情,拍我妈的背。
她怪我,所以我薄情冷性,挑剔成瘾。
甚至恶心自己的血液。
再后来,就没什么可堪回首的后来了。
那天我看着盛奕送给我的玫瑰慢慢枯萎,直到死去。
原来,心疼的出发点是惋惜愧悔。
话是冷的,但他的眼中从来都是这样的眼神。
像是要把我烫伤的疼,原来冷了许久的人,接受到暖的瞬间是疼。
我躲在他的臂弯中,他欣长的双臂搂着我,“还疼吗?”
我摇了摇头,缩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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