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程涵不知已经跪了多久,就连原本白皙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他的嘴里叼着一条细细的铁链,链子的另一端连接着他脖颈上的项圈,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下,可他却全然顾不上,口中依然不断发出低低的呜咽。

        身后的那张嘴情况也说不上多好——敏感点被不断震动,体内的空虚感不断膨胀,却始终得不到真正的抚慰。那个埋在他体内的跳蛋已经孜孜不倦地工作了许久,折磨得他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情欲的海中捞出来,浑身都湿漉漉地淌着水。

        而罪魁祸首此刻就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悠闲地读着手中的书,就像完全没有察觉到弟弟正备受着折磨。

        后穴饥渴得夹不断紧震动着的跳蛋,身子被撩拨得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酥麻,程涵乞求地唤了一声哥哥,却因为口中叼着铁链,听起来只是如小兽的呜呜声一般。

        “怎么了?不是昨天还在想着哥哥发情吗?”

        “淫荡的小狗。”程旸合上手中的书。他弯下腰来,将程涵的乳尖捏在指间把玩,直到把对方逼出沙哑的哭腔,才轻笑着放过了他。

        “不喜欢?”他挑眉,见程涵呜咽着摇了摇头,他的目光落在跳蛋垂在穴口之外的半截细绳上。那条细线随着跳蛋的震动不断晃动,就像一条小尾巴似的。

        看似好心地为程涵关掉了跳蛋的开关,程旸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拽了拽弟弟口中垂下的铁链,示意他跟上。

        程旸把弟弟带到卧室的镜子前,程涵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哥哥每走一步他就爬一步,口中叼着的铁链叮当作响,像一条听话的小狗,跟着主人散步时乖巧地把拴绳叼在嘴里。

        他依从哥哥的命令在地毯上跪好,看着哥哥从衣柜里找出尾巴和润滑膏,扔在他面前的地上。

        “对着镜子,自己戴。”程旸垂着眼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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