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室友都用手托着脑袋昏昏欲睡的时候,只有程涵在奋笔疾书,恨不得要把PPT上的和程旸写在黑板上的每个字都抄下来似的。

        就算他轻易就可以问他哥要到这些东西,但他实在不知道现在除了抄笔记还能做什么,总不能像那几个室友一样盯着黑板发呆。

        可即使这样,他的目光还是会不自觉顺着哥哥的板书落在他的手上,那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腕处关节微微突起,小臂优美的肌肉线条随着程旸一笔一划地写字微微起伏。

        看着那只手,程涵的脑内不自觉浮现出那些令他及其不堪的画面——在他被哥哥关在家的那一周里,哥哥的手指曾不止一次伸进他的嘴里,搅动他的舌头,碾过他的舌根,刺激得他收紧喉咙,一阵阵地干呕;哥哥的指尖揉掐过他的乳尖,逼迫着他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喘息;更不用说他的阴茎和后穴,在那只手的蹂躏下被强迫着到达过多少次令他窒息的高潮。

        哥哥脖子上系着的黑色领带,绑过他的手腕,也蒙过他的眼睛;还有此刻放在讲台上的那只用来写教案的笔,也曾在某次的惩罚中被粗暴地插进他的后穴,在他无比敏感的嫩穴里毫不怜惜地抽插搅动,一直到他受不了哭着求哥哥让他高潮才罢休。

        程涵似乎能在哥哥身上的每一处都看到自己的影子,他曾在高潮脱力后无助地靠在哥哥胸口狼狈地喘息,也曾在哥哥的腿间跪着卑微地乞求他饶过自己。

        程涵的目光每次落在哥哥的身上,那些令他难以启齿的画面就像被强行按下播放键,在他脑海里不断重播,每一个细节,他的每一个表情,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觉得脸上烧得发烫,心脏如打鼓一般咚咚作响。

        他的这种状态持续了一整节课,直到下课铃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一整节课都抄了些什么。

        “总算下课了。”裴旭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小涵,去打球吗?”

        没有经过哥哥的同意,程涵不敢随便答应。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试图从刚才的胡思乱想中缓过神来。然后他看了一眼讲台上被几个同学围着的程旸,对裴旭说:“你们先去吧,我和我哥说个事。”

        “行,那你一会儿来西区找我们。”

        “嗯。”程涵答应了一声,看到哥哥边上站着好几个等着问问题的学生,犹豫再三,还是选择等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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