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伸手握住程涵的性器。浅粉的阴茎已稍稍有些发硬,前端还不断吐出些黏腻的清液。他用指尖碾过铃口,程涵浑身一颤,那根性器便在哥哥的手中变得更硬了些,那根塞在他后穴里的尾巴也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轻微地摇摆。
“小涵,”他冷笑了一下,亲昵地叫弟弟的小名,说出来的话却是赤裸裸的羞辱,“你可真是贱。”
他一边继续揉搓着程涵的阴茎,一边笑着地对弟弟说:“你说我要不要去告诉妈妈,就说她的宝贝儿子是一条喜欢被自己的亲哥哥虐待,摇着尾巴发情的小母狗?”
“呜……呜……”程涵发不出声音,他只能用力地摇着头,但手臂举得发酸,性器上强烈的刺激和快要窒息的痛苦让他没有思考的力气。
“你这么贱,是不是随便来个人打你两下,你都能吐着舌头射精?”程旸看着弟弟涨红的脸和微微翻起的眼睛,把他的嘴捂得更严,继续加快手上的动作,“还是说,你是个会被亲哥哥玩到高潮的变态?”
程涵什么也说不出来,情欲夹杂着痛苦,两者纠缠在一起,像烟花一样在他脑中炸开,他分辨不出那一颗火星究竟是因哪一个火苗燃起,又或者它们早就分不出彼此,随便哪个都能勾起程涵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他需要释放,无论是窒息感还是阴茎上的刺激,他都急需释放。
“想射吗?”感觉到弟弟的性器在他的手中颤了颤,程旸用拇指按住了程涵阴茎的顶端。
“求我。”他说,松开了捂着程涵嘴的手,像没有感情的狱警,冷漠地看着正经受酷刑的痛苦囚犯,“求我让你射。”
终于重新获得了氧气,程涵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但这远远不够,他的身体依然极度难受,像被架在烈火上炙烤,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的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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