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枕边人,我是怎样的人,你最清楚。”
张岫始终觉得不甘心,又问:“这么多年,你难道对我当真没有半点情谊?”
“此生,你是我唯一的夫。”
张岫闻言意味不明地笑了出来,笑声苍凉又悲戚,“那夫妻难道不该合葬吗?何以你要丢下我?你明明说过这辈子不会再抛弃我的!”
“阿岫哥哥,这是我的遗愿。”我早已累极,连说句话都感费力,这句话却字字清晰,像是怕他听不见一般掷地有声。
寝g0ng内顿时静谧下来,只闻我逐渐微弱的喘息声。
半响后,他终于不忍,怜惜地抚m0我的脑袋,叹道:“岫曾说过,不论馨儿想要什么,都依着你。此生绝不食言。”
我不放心,始终撑着一口气,见状,他苦笑着又重复了一遍,“无论如何,绝不食言。”
听闻这句话,我终于松了口气,合上眼放心睡去,他果真是我的好阿岫,无论如何都顺着我。
恢弘的魏国帝王陵寝中,有一墓格外特殊,便是魏玺与魏馨的合葬墓,它们并列在一起,紧紧依偎着,犹如深埋在地下同一棺椁里的那两具尸|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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